(三洋芋罐的一塊錢錢幣隨拍,感謝小風九月四號熱情贊助)






友人與店長大人每天都會上我的網誌看我的新作品,偶爾留個言,

 或是找機會給我技術性與構圖上的建議.

 通常正面的評語我都會忘,負面的我卻一定銘記在心.



 記得好像是從拉拉山的水蜜桃開始,我拍照的方式已有了顯著性的改變,

 首先是"眼睛".


 以前我會想辦法拍出"很棒"的東西,眼睛會先預設立場.

 看到令人感動的東西,甚至不感動的,都會以偏向"誤打誤撞"的方式,

 嘗試將之捕捉下來,回家後在螢幕上觀賞,

 篩選然後調整部分作品的顏色與銳化,過程極為冗長,

這樣出來的照片:

 一,極缺乏連貫性與故事性.

 二,因為部分作品要在電腦上調整對比等等,使得發色不自然,

   所以看久也不舒服.

 三,永遠無法與自然發色的作品相比!



 一直以來我都會去點閱以及觀賞那些大高手的作品,並針對優點以及缺點分析,

 比如Kenny大的震撼性構圖,讓別人可以從照片中看到平常看不到的世界,

 明明生活中不會去注意到的小點滴,卻會在他照片裡無限放大.

 3000大的故事性,令人不得不佩服他願意花那麼多時間,

 將腦海裡的想法全部付諸實行.

 或是凱納那富有衝擊性的構圖,這也是相當困難的方式.

 畢竟衝突性高的作品一般人較不易去接受,

 但作品缺乏衝突性反而也會抑制創作者本身的成長!

 



 就在水蜜桃那篇,我第一次嘗試將眼睛裡所真實看到的付諸實現,

 這使我走出了一大步,至少我知道我拍到了什麼,

 不需要靠電腦調整顏色對比與銳化,

 以自然發色的方式所產生出來的震撼力絕對不是後製後可以比擬的.

 從此之後,我嘗試將照片拍得自然與舒服,

 至少現階段是如此,而且會持續一段時間,這也是我當初買GRD2的目的.



 我想要適當的融合衝突性與大眾性,挑戰視覺.

 以食物來說,不論拍得多藝術,多麼有衝突性,只要看起來不好吃,

 那就不是我要的.
 
 以GRD2來說,發色看起來很暖和,最棒的拍攝距離在三公尺以內,

 其實還滿有利於食物的拍照,至少較勝GRD一代的冷性發色.




 我知道藝術的極限可以誇張到什麼地步,以前求學時看Wien Modern時記憶猶新,

 連刮玻璃的聲音都可以稱之為藝術.
 
但我並不想走到那個地步,這樣與我的人生規劃,

 也與我父母親所灌輸給我的完全不符.

 

 人生在世,許多東西講得如何冠冕堂皇其實只是自欺欺人而已,

 發自內心去質疑自己的認知時,常常會發現那些不過是選擇而已:

 一種"不得已屈於現狀"的選擇,甚至可說是無力的屈服.

 
 比如,你沒能力做到前面高手所做得到的,

 就認為你只是忠於自我,這就是自我欺騙,長久之下你只會無止境的退化.

 這當然沒什麼不好.



試問,渾渾噩噩的過一生有什麼不好的?^^
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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